茗暖

电线w
APH厨/电器街祖宗/居于厕所的吃土少女/傻逼。
诚惶诚恐,感激不尽。
御意见无用,青春荒废中(。)

【仏英/冷战】Along way down(1)

-《自杀俱乐部》paro
-四人视角/人物崩坏预警/含其他CP预警/长Fin大概? /我废话真他妈多。(xxx

一-Wonderland?
1.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我大概能讲得清这他妈是个怎么回事——我跑到一个尽是英/国佬的地方爬到一个英/国佬支鼓起来的大厦上头打算嘿咻嘿咻跳下去。嘛——我曾试想过的所谓死法,由纵身跃进秋冬之交落红所覆的河流至拿随便什么枪将自己葬身于空旷且寥落的破落宫殿,即便他们听起来无论怎般都显着矫情而扯淡,但起码这听起来怪好听的,较之于你跑到大厦顶层总之是那般地俯身纵身简单粗暴地将自己扔下去于这个操蛋国家显着颇阴沉且抑郁的街道摔得屎都出来,来说。
这并非个合格的葬身之所,你知道,如若求死都难以得偿所愿,我究竟是怎般地得罪了神明啊,英/国大概可以规划些自杀相关的政府以便于投诉,这地方非但是令人活不好——乃至是死得也不怎么安生。
我这并非是之于自杀这一事件来牢骚满腹,这事摊白了来说挺有意思,这么说吧,你于街头跳起来闭上眼转上五六圈随手指着个陌生人——他十有八九都打过这念头,理由端的千奇百怪,不过没什么人乐得付诸行动——生命只有一次,但是之于我来说,就目前而言,我的生活足以我拿些不堪入耳的修饰词加以形容一番,我他妈现在就跳楼这么一条通天大道,至于为什么选这死法,大概是出于便捷,就跟您去和便利店小姐说你要买个避孕套然后她就会面不改色地说ok类似,无人叨扰,无人质询,你接过来就即可回家开干了——如今我只需吭哧吭哧爬个楼再往前头挪个几英寸我就能去死了,令人唏嘘的高节奏。
我此刻一低头便是由街灯与虹霓所描攀出来的伦敦城,这般去死的另一大好处,恐是我临死前终能俯瞰伦敦破口大骂句它这婊子。

2.阿尔弗雷德·F·琼斯
我压根没打算跑到顶层大厦上去——在接了那通电话之前,我并不是说我就仅是为了通电话决意把自个脑浆M记奶昔一样哗啦啦啦撒一地,如果你非得这么理解我就跟个傻逼似的不是吗?我大概是刚巧于此处接着那个电话冥冥中觉着了——“好巧啊来都来了就顺便自杀一下吧。”这样子。妈的听起来更像傻逼了,你让我等会换个方式概括这过程。
总之相信我吧,这不仅仅是个电话不电话的问题,就好似有些人听着雷鬼音乐也想求个自我了断一死白了,反正我冥冥中就被两句话给愣是气到楼顶上一死拉倒,我满心满脑尽是些“操”“贱人”“傻逼”“我靠”“操蛋”之类,它们沉重得无限趋近于地面,被它们所牵引着跳下去我大抵就能求着个干净利落的解脱——我也不是说我就为着我的一肚子脏话打算跳楼自尽,我操他妈的,这事说不清楚。
当然我也希望能给这档子事找个正经理由出来,呃······譬如我这几年一直几块几块地欠着艾米丽的钱,譬如快餐店的兼职着实养不起狗更养不起我,譬如我留学的这个倒霉国家连双袜子都没法晾这的人还他妈只会吃薯条······之类,这些端的是微不足道的甚至无所谓存在不存在的东西,跟虱子似的——但是,这般说吧,我大抵没什么非得自杀不可的必然诱因,许是解释成一时兴起更好些,但是没这么简单——也没这么欠揍。(反正我的确有打算努力找个合格些的理由出来,随便什么都好,写出来然后放兜里,我总不能死后还劳烦验尸官在我的死因写上行吃饱了撑的吧)总之世界烦了我了,艾米丽啊或者马修烦了我了,留了给我伏地认错的唯一方式——再见亲爱的阿尔弗,去死吧。
我爬上那幢楼——或者说,正因为我爬上那幢楼,也许再迟个一两秒弗朗西斯和亚瑟就死了,然后也不会有这故事,是吧,我果然哪怕是自杀也是个英雄式人物,缘分这事你得承认它有时候他妈的挺搞笑。

3.亚瑟·柯克兰
我并未觉着这是“缘分”。试想倘若这所谓命运之神的指引便是拿命数丝线将我们胡乱缠作一道,然后指望着我们相互搀扶趟过生活的泥沼的话,伟岸且辉煌的神学确是可以随便洗洗擦擦拿去喂狗了,我们便是一群傻逼神明的饭后消遣。
我自顶层大厦附近那家中/国餐馆走出来时着实深觉何为脱离人界实感的悲哀与酣畅,我深谢于那家餐馆精心营造给将死之人的最后一餐——可称美味但仍令人不改求死初衷,大概这也得算是食物的境界之一。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老板为“令人想死”这部分所做奉献卓著,我并不如何能理解这般蓄有长发的男人下厨是否卫生合理,及好歹身为领导与他那日/本人主顾公然调情是否合适。您大可指责我多嘴多舌,但是我大可言之凿凿地告诉您,这位老板大概挺会拿痛苦人群的情绪籍以牟利的,换言之,挺会玩的。
我爬完楼梯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觉着自己已至了稍稍运动便会胸闷气喘两眼发晕的年纪了,也有可能是那顿饭所致——但愿如此。我也许该谢谢谁能叫我提起生命中最后的力量走到这来——接着将人生交付于这隅生养我的城市,自此为止我也没什么他妈的必要为我不死的灵魂担惊受怕?——总之我满怀些悲悯与沉痛走向楼顶,结果看见个疯子正在天台边缘晃荡着两条腿在那凭吊他一看便知相当操蛋的人生。
······不,这么说吧,我彼时觉着这辈子真是没什么可活的了。自杀都需排队的话,这个人人穿裤子的文明社会有屁生存的意义。
我寻思了会是否要待他先跳下去我再虔诚地沐浴伦敦的夜色纵身而下,接着便无比坚定地啐了自己这想法——什么道理啊,他在那做幼稚园的游戏唷?我他妈就跑到这死前还得瞧着个神经病在那晃他的腿?哎,我靠,你大可说我自私或是不可理喻什么的,总之我所做的一切——最后一餐也好,爬楼梯也罢,都因为这人没了兴致。你要是理解不了我的话,试试删掉你同事临近完成的工作文档,那时候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女士。
我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可亲些,我迈步向前,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用什么力,不然他一早被我掀下去了。结果他惨叫一声抓住护栏猛地转过脸,全是劣质洗发水的甜香味的金色长发险些甩着我的脸上来,而他大概是可称英俊的面容于刹那间显着可憎了不少。
“抱歉打扰您。”我说话时觉着刚吃下去的面条正翻卷而上,连声带的振动都状似于其的蠕动了,“但烦请您快一些。”

4.伊万·布拉金斯基
啊啊。是要从这里讲起,对吧。
嗯,似乎是有这么个说法,自杀者都相当自我中心,因为他们自杀前的极长一段时日,满脑子转悠的都是些我怎样怎样,我如何如何,诶——有些可爱?而关键之处在于,他们大概这辈子也只懂得琢磨自己,直至以此思绪画地为牢——以第一人称解读世界裨益无多,“我”这一词倘若与人世万物割席断义,死亡之期大概也濒临降至了,明白吗?我想说的是,或是我想告诉你的仅是,自杀者并不值得您们这些文明人的同情,他们的不幸之处大概是在——请拿您的手指抵住太阳穴再朝上略挪个几厘米,这里唷,他们仅仅是脑子有病再加之倒霉活该。也许这般来说过分绝对了?谁说不是?但我只是拿这套理论来剖析自个罢了,我挺希望您能从中读出些自嘲意味?
说实在的,关乎于死法的选择这些都挺无所谓,跳楼跳桥跳河或是索性发动汽车引擎拿根管子用尾气熏死自己了事,关键在于——能否死掉,这才是最重要的,呐?所以我爬上了顶层大厦,试图跟弗吉尼亚般口袋里装满石子,虽然最终连半瓶伏特加都没能搁在里面。啊,说到伏特加······事实上我连晚饭都没吃。之后听亚瑟跟我们说起他爬上来之前还去大吃大喝了一顿中餐时,我蛮想问问他卖车的时候还会顺带再给它加点油吗。
呀——总之,对于自杀者也好,对于渴慕自杀的人也好,他们要是真捋起为什么会起了念头打算将自己所杀死,我们大可看见条横贯俄/罗/斯陆地仍未止的言语的长河朝着也许是地心之处狂驰而去,大概是没个完了?但是河流毕竟是河流,它们终究将归向的海域也就是疲倦罢了。无论是自己所为,或是世事所迫,他们终觉着无力挣扎分毫了,哪怕是稍蜷动遍手指。
我所说这些没什么是我打算刻意强调的。因为抱歉的是,我正是我所谈论的自杀者之一,我谈论的这些有的没的大概是非使我自杀不可,不然我大概就要贻笑大方了。我唯一于死前想求证的是,于通向大厦顶层的长楼梯上——我可丝毫没觉着,阿尔弗雷德,是我适才所提及的,那些人,之一。 
也许他的不快乐与倦怠犹若一个什么隐喻般蛰伏于何处,或是根本不存在,我更倾向于后者——“让悖论诞生吧”上帝在云端眨了眨眼。
但是他最起码能归结于脑子有病一类,倘若是这个的话一点都错不了,我能够笃定地予此回答——之于您,之于上帝。

-TBC

评论(2)
热度(25)

© 茗暖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