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暖

电线w
APH厨/电器街祖宗/居于厕所的吃土少女/傻逼。
诚惶诚恐,感激不尽。
御意见无用,青春荒废中(。)

【菊耀/女体】人生事故

-复健,一场关于暗恋的恋爱相谈(什么玩意),放飞自我,乱七八糟,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啥啊)

1.
还请您饶恕我的不善言辞。
我确是将目光在糖水里滚过一圈才敢拿来端量她,如此她拓入瞳中的倒影便黏黏糊糊,稍稍一眨眼便与眼睑睫毛乱糟糟粘在一道,要使一会劲才能再度张开眼,再不知餍足待着她笑意甜美的面影予我又一餐款待——我需万分惶恐,嘴齿颤抖,指尖相触,掌心相贴,曲下脊梁极小声地说一句我开动啦,才将她不自觉弯起的眼波含入舌下纳归肚腹。

“我没太听明白。”结果我充斥独断与偏见的叙述就如此被王耀在桌上乱敲一通的手指打断了脊骨,“你在追人家?”
我则被他这一句击中要害挑落马下,有气无力将头颅摔在吧台上:“真对不起。”
“啥?”
“她可并不认识我啊。”
他相当大声地咂了一下嘴:“你单纯就是变态?”
我倒是试图否认,张口结舌半晌只得低头喝茶,结果他顿时便一副了然的同情神情,我难得想将他的脸按进他面前的碗里去。

我此次出差关西是与耀君一同,虽说此君与我隶属同一部门,但是说来惭愧,我对他的稀薄印象至今仍在比我还长的披发上堪堪晃荡,倘若再加一条便是他与家兄年初才进行了一番升华的交情,所以,非要说起此前的几次与他会面,我也只能想起一位与本田菊若即若离地十指相扣、突如其来地耳鬓厮磨、似乎永无休止地废话连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长发男人,本不该是由他来听我这些琐琐碎碎。结果抵达京都时正是天色垂暮,我们一道去了居酒屋,三杯两盏下肚,萌黄色的灯火兀自便化在了抹茶年糕红豆汤里,一搅开就添一口暖意,屋外鸭川挟携古城的星子奔流而过,这气氛实在合适,我到底还是被夜晚的京都和他付了钱的抹茶甜点掏出了满腹心事。
耀君听得也实在不算认真,先是趁我喋喋不休专心地吃完了一碟pancake,接着就是将汤匙搁在骨碟上转得碌碌作声,虽说如此,我需要的也就是这种听众,幸福美满,心不在焉,对我自以为是的深情与伟大不闻不问,加之恰到好处的冷嘲热讽,我才好将这话题继续下去。
我一心觉得不值得拿来大张旗鼓炫耀的才可称暗恋,你实在是太好看,我想将递给你的视线都沾上糖水,或是将其裹上面包糠缀上草莓抹满奶油,如此弄成长长一条夏威夷吐司算了。

——啊,虽说这目光好像是有点沉重啦。

2.
她几乎是我的整个少女时代。
这话听来好像不少歧义,但是事实如此,非要有所异议我实在也不知从何讲起,如您所愿,我尽量简洁一些。

我与她相遇是在高中的女厕所隔间,再怎么牵强附会也是诗意全无,我不知怎么招惹上的不良在外的一声声叫骂响得令人难以忽视,也不知道我面前的神情微妙眨巴着眼睛的中/国人听没听懂,她朝我抬起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以一个几近是将我环抱的姿势将手臂伸过去抵住门板,狭小的空间之中她的距离近得毫无自觉,顶着软绵绵的洗发水香气生生熏没了我为数不多的紧张感,我甚至闭上眼去绷紧了身体准备好了接下来的里番展开,即便那一群相当擅长弹舌的吵闹丑角已经开始踹着门吠叫不止。
彼时我不知好歹地对祸害到我头上的校园暴力产生了感恩之情,倘若这是与你相遇的契机,我招致来的尖牙利爪不正好也是这奇迹的一部分?——然而我不过是因对你的喜欢才对这世界全部心存热爱,连带着喜欢你的自己,我都能更喜欢一些。

“真是厉害啊。”结果王耀吮素着勺子含混不清地插话,“你的少女漫画滤镜已经强到可以屏蔽屎味了。”
他又将轻飘飘的恋爱心思乱棍打下云端,我一时只得沉默,且因忆及此人是个现充恐怕此时要我张嘴就该往外吐血泡。

我是否能尽量叫您明白呢?包括绞尽脑汁地创造偶遇,努力叫她记住我姓甚名谁,在满室酸臭的情人节,小心翼翼寻找着她的柜门,对藏在怀里的巧克力会不会融化十分多余地担心不已诸如此类,动动嘴唇便能吐露出来的心意,在肚里千回百转最终将肠胃绞作一团,痛得面色发青却发不出尤怨,若是她向我再普通不过地一抬眼语调平平地问安,这便是今日的胜利了,值得捶捶打打制成勋章佩在胸口,以此慰藉多活些时日。
她身为日语不算娴熟的留学生,与我的班级相隔遥远,就是偷窥一眼也需穿越一整个走廊,是我装着满脑子沉甸甸的异国恋之类的妄想,拿手指缠着领绳故作不经意地经行她的教室门前,还真是当作渡海一般拿留不下什么痕迹的室内鞋将每一步走得无比庄重,有时恰逢她于彼岸千阳之下叼着面包回望我这段朝圣道,我按捺下内心波动朝她尽可能压下嘴角地露出微笑,她则满面困惑神情还不忘嚼她的早餐,最终她恍然大悟般反应过来,自宽大的开衫中将指尖探出来朝我略微一屈权作问候,她的笑容实在可爱,我终于心满意足踏上归途,而她依然靠着窗伫立原处,仍旧无所事事,只知闪闪发光。
虽然这话没道理,任性而自以为是,但是我的确——自那时起至今,我似乎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喜欢她。

我早就在她的笑颜之中意外身亡了。

3.
高二的时候我终于迎来了曾在无数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番剧中竭力着笔精心描绘的修学旅行,然而比起五色斑斓的意淫,血肉模糊的真相着实没什么特别之处,在踏上沙滩沐浴冲绳的海风之前,我已经是从各个博物馆走过一遭,腿脚酸软还被历史的尘埃弄得灰头土脸,瘫在沙滩椅上两眼一翻只求一死,此时倒的确放眼都是蓝天碧水青春的肉体,但恕我庸俗,我对学校配置的泳衣实在提不起兴致······怎么翻来覆去解释好像听起来有点问题,简略一些来讲,比起学校泳衣,我想看她穿得再少一点的样子或者是干脆不穿的样子·······索性只许我一会缥缈的美梦如何?
结果当我行将熟透瘫死于沙滩椅上时,她坐到我身边来了。

您应该明白,理想化的起承转结不怎么容易真切发生,我尚是懵懂少女时,便时常被BL漫画中不管怎般最终都能在床榻之间完成生命大和谐的展开折磨得满心向往同时哭笑不得,就好像心意相通真是花上几页分镜就能画完实在费不着千回百转,一时机缘巧合就能挑破怯懦,轻而易举就让主人公将满腔爱语大喊大叫出声,心灵交汇接着是肉体碰撞,不留憾恨圆满落幕——
如果全世界皆是如此,倒也相当不错不是吗?

她是背对着我倚靠于扶手处,伸手拉扯泳衣之时肩胛处赫然一道淡色红痕,有一瞬间我对学校泳衣前所未有地心存感激,平坦纤细的少女身躯之上分外醒目的道道痕迹,恐怕也是种无色之色情,大可拿来朝万般缠绵的场面意淫一番——我好容易完成了难称健全的心理活动,然而预谋已久的开场白乱七八糟堆到咽间,喉头一用力便分外轻巧于此落成死结。
我偏是在此时受了美色蛊惑,大脑茫茫,张口结舌,而她发梢间的海水仍在顺由后颈滴落而下,携我一片绮思滑落泳衣间隙,我目眩神迷,只得一边焦躁地埋头编织起虚情假意的寒暄,一边惶恐不已祈求起她别回过头——
犹记我方才才说,理想化的起承转结不怎么容易真切发生。不幸,她转过脸来了,还未酝酿完毕的我一时惊惶竟两眼一闭假寐起来,然而诚如您所想,合眼之时我仿佛得见我正以冷酷无情之姿挥刀自绝,“搭话的大好机会”登时七零八落碎得拼不起来,我抑制着悲鸣努力管理着面部,好不让它就此扭曲皱成一团。
——最糟事态如此简单就发生了,我的人生可能较我愚见还要更来得戏剧性一点。

王耀可能是用尽了他的善良才没在我的胡说八道里昏昏沉沉睡去,他叼着勺子,勺柄随他一字一句的咬字高高低低地翘起来,虽吐字不清但他仍无比诚恳:“太怂了。”
“······”
“活该啊。”
我惨叫一声捂住了脸。

年少时的烈日仍在我面上灼灼地燃烧,我擅自将其当成了她俯下身来的热烈注视,于是我在这温度之下融化成黏腻浓稠色彩浑浊的一滩,我睫毛颤抖,喉管干涸得近乎粘在一起,海浪将嘈杂人声淘洗而去,我的痴心妄想尽数蒸发空中。
——我们之间是该有什么将要发生吧?
她仍是湿润冰凉的指尖碰着我了,理所当然更没法叫我就此冷静下来,我一时脑中礼钟轰鸣,她裙摆曳地自雪白头纱之后予我注视······这进度好像是略显快了。到底该由哪里开始呢?我能够自然地向她搭话开始?我们能够一道并肩上下学开始?从邀请她一起去吃午餐开始?从睡前的LINE通话开始?或是倒回初遇,从一句更大声的“谢谢”开始?一味横尸恋爱途中滞足不前的我啊——
——她的面影仍在我的眼睑背面格外顽固抹消不去,被阳光渲染为粉色的世界里我夏日的奇迹近在咫尺,她眨眼之间便将我埋葬于睫羽之下,恐怕我此时的确是失却了心跳声。
到头来无数次犹豫不决捶胸顿足,在路口处万分苦恼兜兜转圈,经年累月积攒起的不过是成千上万个“喜欢你”罢了。

深情至此我的脸上突然多了一片温度,将我滴滴答答融化在指缝间的她的手,相当温柔拍了拍我的脸颊。
“嗨嗨嗨醒一醒。”我眼看她逆着阳光与我的初恋,向着不情不愿睁开眼睛的我提高了声音,“我们该回去了。”

4.
我可是特地为了毕业时的离别大哭了一场,结果日升月沉几度春秋,就职之后的重逢来得太过令人措手不及,连抒情的时间没怎么留给我。在公司的电梯上,她鼓着脸颊思索我到底是谁的模样与之前过于相似,令人顿觉时空交错重回少年感慨万千,同时也要为她到底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哭笑不得一番。
恋爱的神明亲手为我重开了关卡,空白档覆盖空白档,我却又一次不敢按下前进,该说是连账户名都不敢输入吧?时至今日,我仍在新手村就着劣质烧酒的绵薄劲与只知废话的NPC王耀说着没什么可说的当年,实在是凄惨。

“也就是说你的暗恋对象现在就在我们公司?”他格外会捕捉重点,我哼哼两声算作应答。
“你都快给我剧透完了。”王耀神情嫌弃,“我差不多都猜到了,这里也才就五六个中/国人,排除法不要太好用啊。”
我当然知道。我花了一晚上向他发出了求援,在京都府的小酒馆站在自掘的坟墓中竭尽全力向他呼喊SOS,怎般都好,我仍在乞求谁来将我推出踌躇不前的困境,我正无比虔诚地等着来自现充的一顿痛骂,最好令我一时热血冲头明天就以必死觉悟拿强吻了结我的深重春怨和我的苍白青春。
怎么说呢,虽说近来在各式场合听了无数遍,事实上我从来笃信逃避不可耻,但是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你知道那个吗?”他突然没头没脑就是一句,我还将脑袋浸于往事泥沼中辨别不清他的声音,只得满面困惑还颇为理直气壮,他盯向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柔声细语,“断绝缘分寺。”
“·····哎?”
“我好像记得我之前和菊来京都的时候路过过那边。”他撑住脸颊似笑非笑,“可以用钻过石洞断绝孽缘的那个。”
“我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以及可没人在意你们都去哪了呀——
“我是在奉劝你再这样下去还不如趁早斩断孽缘,最好是快点看破红尘剃度出家,反正我们大概明天下午就回去,在那之前我陪你去钻个洞还是来得及,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他似乎是忆及了什么我不太想清楚的过往,朝我几乎是含情脉脉略一莞尔,生生是笑出一室的粉色烟霞。
“那你就先去告白试试看呗,万一她也喜欢你呢?”

也许您该注意到了,我自始至终未提起她的名字,这通篇不过是过期少女无趣而绝望的絮语,如此故事的主人公也不需要名字,说到底我也不敢将我的愁怨冠以她的姓名——这便是所谓暗恋。如您所见,我还能更振振有词一点。
虽说如此,我还是受了王耀的废话又一记重击,直叫我在京都的最后一夜在被褥中辗转反侧至天光初现,理所当然在梦中见了她无比短暂的一面,她着旧时校服,曾被我拉扯缠绕无数次的领绳系在小指,她的剪影落在青空为群鸟纷乱衔去,她于我的混沌梦境中,露出的的确确、宛如不应该存在于人间的美好笑容,正当我心脏停滞因她死于非命时,一梦终了我还是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京都府于晨曦之下抬起眼睫,拿精心修葺过的植株与错落的深色建筑群再度为自己自前额至背脊砌上厚厚脂粉,我昨晚的满心春愁于它日光之下的巧笑嫣然面前迅速凋萎,顿觉昨夜的废话连篇实在是蠢得可怕,我实在想不出今天见着王耀该跟他说些什么,还真是尴尬······
我推开被子,神情恍惚地借着熹微晨光在旅馆的桌子上摸索,将那些我们此行目的所在的破纸以及我的那些无聊心事随手一折尽数塞进包里,一心焦急地打算快些逃离这个将我窥破的是非之地,同时暗自祈祷王耀在归程之中一路睡到东京,将一切都独自消化绝口不提。

——我实在不愿提起这场漫长而灰暗的恋爱里另一人的名字,除非它能带上再花哨肉麻一些的前缀,“我宇宙银河第一可爱的恋人”之类的。
总之还请恕我多嘴,在此奉劝诸君:为防止夜一深便胡言乱语还是日落则息为好,毕竟如此还能再蜷缩于现实之外多做会她近在咫尺的荒唐梦,何乐而不为。

5.
我已经将话说得尽可能利落了,我将长时间内不会将这颗心脏剖开,并抓着它向她用力抖落出满地五颜六色的花瓣与轻声细语。我将尘封往事大步向前,与她错肩也无妨,被东京的颜色浸染透也没什么所谓,如此终了一生也未尝不是好事——话虽如此。
话虽如此,今日她径直向我走开邀请我一起回家之时,我还是险些踢翻了办公桌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我愣在当场只知点头如捣蒜,她又拿笑容行凶后就径直离去,留我在案发现场将脸埋入掌心努力按下一声被煮沸了般的尖叫。

我站在厕所时还是两眼发黑脚步虚浮,我已经竭力不将这事同王耀近来的所作所为作一星半点联想,我也的确想不起来近日听了什么关于我的谣言被谁用了奇怪的眼神致意,即便这样我还是没法相信这不过是她一时心血来潮——我摸索着试图拧开水龙头,良久才想起它的自动功能,我用力拿冷水拍了拍脸颊,镜中注视我的仿佛是曾拿手指缠着领绳面色绯红穿越走廊的少女,此刻我若是走不出这扇门,恐怕我总该是要去钻那个洞了。我张开手掌贴于镜面,与她一同深深呼吸,试图将人间实感与泄露出去的喜悦吸回胸腔去。
结果下一刻我就因肠胃的骤然抽搐打了一个嗝,我慌忙捂住嘴羞耻得弯下腰去,正当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庆幸四下无人时,我才发觉她不知何时已经神情冷漠站在门口了,我心中悲鸣,而她将我上下端量过一番,略一偏头语调严肃得甚至有点可爱。
“你孕吐?”

我已经将最糟糕的预想自顾自演了一遍,无非是隔着微妙的距离一前一后,与一干高中生搏斗一番挤进711,捧着热饮相对无言。一番挣扎后我屈身于现实,就算真是这样,我起码也有她将手缩进过长衣袖只露着指尖端着纸杯,鼓起脸来吹热可可的美景可看·····恐怕如今世道活得开心大概就是要做变态了吧。
然而至于事实,似乎到了如今也的确与脑内剧场相差无几,我们已经走过了最近一家711,甚至我的美梦也相当随便就破灭了。
我暗自叹息之时她就被东京街头拥挤的人潮推向我身边来了,她吸了吸鼻子伸出两根手指堪堪捏住了我的大衣衣角,我登时浑身僵硬再难迈步,最终不知怎的反正我们双双停下时,她终于抬起眼相当复杂地瞥了我一眼。
虽说全是怜悯我智力障碍般的正常反应,但我还是噗嗤笑了起来,我所见中仍是她与当年初见没什么区别的面庞,还被我覆了一层糖水,甜过头了直叫大脑作痛。

——到此为止的冗篇赘述尽是些藉口,喜欢她实在不需契机,过程与结果都太过简单,到头来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比如我现在就特别喜欢她。

她仍旧没松手,小跑几步与我并肩行过各怀心事的一段沉默,距信号灯的跳转还有十秒钟,我紧了紧背包带,像是听候命运审判般随其倒数。
城市被罩入不过十秒的短暂真空,彼岸是挤挨成一团的人潮,我悄悄屏息试图缩短与她的间距,却被她拿肩膀有意无意用力撞了一下,我曲下腰朝她面露苦色,她则一扯嘴角笑容如初。
为什么今天会想起来要和我一起呢?这话不说出口应该也没关系,必须传达给她的可不是这句话啊。
——无论今日如何,终有一日我还需践行意淫数遍的起承转合,行过绵延万里的朝圣道,将她的名字的笔笔道道镌刻,虽说是所谓孽缘,如此缠绕于身将我扼死实则也未尝不可。
我还是朝后退了一步痴汉般试图从后接近她,结果动作大了反而撞着了身边的女子高中生得了好奇而鄙夷的一眼,此刻距信号灯跳转还有大概三秒。

再稍微等我一下吧。

6.
“把手给我。”
“·······嗯?”
与绿灯近乎同步亮起的,是她将我的满面错愕倒映其中的澄明双眸,她摊开手,将画满我深重思绪的掌纹与修剪圆润的指甲一并伸到我面前来。
“过马路一般都是要牵手的吧?”
不,一般没有这个道理·······但是糖水当头浇下来了。我努力擦拭了一下脸,试探着将手递去,旋即被她一把抓住嵌入掌温。
——大事不好。我的人生被王春燕裹上面包糠涂饰以奶油和草莓弄成了长长一条夏威夷吐司,我为与她过度相似的甜言蜜语所麻痹,兴许即将葬身此处也不一定。

她仍然不打算为谁所等候,加害者拉着我向前走去,如同永无停歇之日。

-END

其实就是老王暗搓搓打的助攻…………()
困得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lof排版先死个妈为敬()
写完看了一下比我想象得还无趣且大部分都是我个人的胡言乱语……不过过马路一般都是要牵手的吧?()
不是吗? @幹了个爽 (等会)

评论(13)
热度(5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茗暖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