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暖

电线w
APH厨/电器街祖宗/居于厕所的吃土少女/傻逼。
诚惶诚恐,感激不尽。
御意见无用,青春荒废中(。)

【小鬼组】明摆着有罪的

-给某人第三年的生贺,虽然她那边还没到18号啦……(。)
-并没有友谊的气死好船组(……)cp是冷战组和亲子分,写得很屎,反正是期末了你们随便看看(?!)我呢是不太有脸见人(你等会?!)
- @幹了个爽 爱你(简单粗暴)

1.

各位午——安!欢迎光临琼斯先生的生活小课堂!请让我看见你们带来的的笔记本和脑子——谢谢!今天要教给大家的是如何坐上意/大/利司机的副驾驶,非常简单,我相信你们都能完成得不错,虽然我诚心希望你永远不要有用着这些知识的时日就是。
诸位女士们,我为你们高兴,你们一步便可成功,你只需有一对乳房和卷了睫毛含情脉脉的狗眼睛,便可拉开车门开始享受你的漫漫旅途,且有一副就在你身旁没个休止的甜蜜喉舌相伴,想必你这一路都将过得很不错。而男士们就可能有些辛苦,这也难免,倘若你当真身无分文只得求一辆车带你抵达目的地,你又不如前者香甜可爱,那恐怕首先就得交付出去些什么——钱包或者——嗯——但是没关系,我们的前提可是搭意/大/利司机的车,只要你能保证不要上来就被他们百转千回的车技撞死,相信我,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让我们——让我们简明扼要一点。

一,让他停车,二,拉开车门,三,抢过方向盘biu——一下起飞。
(不过要留意那些有屁股下巴的魁梧大汉,一旦惹着这种形态的意/大/利人,我想首要之事总得是打911。)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让我们为琼斯先生三呼万岁!——真是谢谢,非常感谢。

2.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特地在这家只兜售劣质烟酒的狗屁便利店门口将车倒来倒去了好几番,对准了我的通天大道一脚油门,正当我把自己开了混球费里西安诺的车一路逃逸至此这事在脑内粉饰得足够英勇悲壮之时,便被挥舞着双手的交警截停了车。

我不知道你们,他妈的,有没有这种时候,口袋里没有驾照也没有钞票,光是看一眼警/察的制服生着鬃毛的心脏便一个刹车间猛然撞击在喉咙口,闹得你想要呕吐、发抖或是打个他妈的超大喷嚏,我真是被他吓着了,我甚至还没能来得及想明白这条都不知道有没有限速的鸟不拉屎公路怎么会有徒步执法的交警。
他远远地就朝我比着手势,我则硬着头皮左右权衡最终也下不去决心将他撞死了事,我以蹬自行车的速度挪到他跟前,他屈起手指颇有节奏地敲了敲车窗,当当,当当当。
我本是绝不打算将车窗摇下来的,鬼知道倘若我这么做了这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不过我的意见并不算在这位神奇交警的参考范围内,片刻他看似放弃了般垂下手去,但是接下来也不过转瞬之间的事,他于车外施施然掏出手枪来将这破车的破玻璃窗户敲出了战栗般的颤音来,当当当,当当当当。
我狠狠咂了一下舌,然后我妥协了——总而言之向无秩序之暴力适当让步也是一种美德,你难道就什么都不懂吗?
然而紧接着他就迅速地扒住了只打开了至多半边的窗沿,纵身一跳蹬在车门上探进车内,一副全然不打算向我讨要罚款的······强盗嘴脸。

——???????

我一时反应不来,只得抠住按钮试图推上车窗遏制这看上去问题不小的动作,然后他的枪口便恶声恶气地将我身后费里西安诺的窗户和遮阳板一道钻了个孔,趁我目瞪口呆之时,他已经挤进车来,还顺带拿他的(之于这一身突兀得有点可笑的)沙滩鞋在我身上踩了不轻的一脚,这叫我险些吐血当场。
他的墨镜总算是掉下来了,露出一双招惹喜鹊的、闪闪发亮的蓝色眼睛,乱七八糟的星群在此巡梭,他就保持着这个踏在我腿上屈身于车厢内的扭曲姿势,一手抓过了我面前的方向盘,他就这样将手枪顶在我的前额,几近要将我的大脑沟壑熨烫平整的滚热触觉之中,我连他那个露出过分健康的牙龈与雪白牙齿的灿烂笑容都看不清楚。

3.
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觉着的······于我而言,光是什么也不做只是听某人说些我听不太明白的话,就是我莫大的幸事一桩,没有起伏失却温度,音节里结着湿冷的冰柱落满脏兮兮的融雪,这些都没什么关系——大概这也是我对他这种讨厌鬼为数不多的善心之一。
亲爱的意/大/利小男孩——他显然不是这个人。

我本想假装听不懂他没完没了的叫骂,终于捱到了他口干舌燥开了副驾驶的前柜四处找水,我以为他差不多要闭嘴了,然而他转过头就送了我一个大惊喜,快要死于缺水的人找着矿泉水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拧开瓶盖就砸在了我头上,看来哪国的青少年都是这副疯狗模样。
我拿这个倒霉交警的袖子抹了一把脸,尽可能接着无视从碎掉的车窗间吹来的冷风与他颤抖着的肩胛与手指,然而他咽了一口唾沫勉强濡湿了咽喉,终于在新一轮破口大骂以一个屌词的音节为始之时,我破功了,用一个甩了他满脸水的拔枪和声嘶力竭的“Shut up!”——总之,我自认这下子还挺帅气。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确定了我不是需要社会关怀的聋哑人以后,他就开始磕磕绊绊拿英语接着历数我如何如何罪孽深重,我为了转移话题只得问了他一句我们现在出没出意/大/利,我问得非常真诚,如果可以我都想向他屈膝一礼(我知道这是姑娘做的,但是你还能想出些别的没有?),结果他的凶恶目光一瞬间变得相当复杂,仿佛我是个前不久飞跃疯人院的的智障英雄,虽说这样应该也要受些关怀还挺不错的。
“你连这是在哪都不知道吗?”他一字一顿,哇哦,我马上就能为听他说话找个譬喻出来,相信我,Umm······被沿着话中大小写字母笔划的转化一路流下的黏糊糊的番茄酱汁沾住耳膜······之类的吧?
我只得如实相告:“真抱歉,我穿了件外套就出门了,他妈的电话也没带,我还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地图都像那个叫朵拉的超大香菇头姑娘屁兜里插的那个一样会自己跟着你呢,卷舌还说得特别好,像它自己一样卷,虽然你俩在啰嗦方面挺像的,不过我猜你肯定没法卷成那样。”
他足足用了两分钟将这段废话逐字逐句翻译,我就趁着这会难得清净听了一会车载广播里女主持人的咕咕傻笑,实在太像了,简直就像是真的有只鸽子钻到她裙底下了一样。
“接下来插播一条新闻······”
女声被一阵嚼饼干一般的杂音咔咔作响地吞吃下去,再机械地自广播之中吐出声音的残骸,于公路上寻死的雀鸟将冻得惨白的天光罗织,她呆滞地将无人关心的话头接着说下去。

“······前日凶杀案件的嫌犯依然在逃······
“望广大市民注意安全,请目击人士及时联系警方······”
他暴躁地拿两根手指扭断了这声音,拧来拧去地试图再捉着一条漫天飞舞着大唱傻逼流行乐的电波。

4.
我之所以陷入这种境地都是那个西/班/牙佬的错,费里西安诺和他的土豆混蛋男朋友也脱不了干系,我从被那把当真发得出子弹的枪直指着时便开始打怎么痛骂他们一顿的漫长腹稿,虽然费里西安诺恋爱中泛着粉红色泡泡的五脏六腑足够刀枪不入五毒不侵,某个番茄傻蛋除了恶心的傻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
一向如此,都没什么期待可言。

坐在我旁边的小山姆还在跟着车载电台的节拍漫无目的地转着方向盘,然而我已经想不出什么词了,如果费里西安诺的车里有车载灭火器或者是紧急逃生用的锤子什么的(我记得这两个东西应该是尚存于世的)我还能索性跟他同归于尽算了,而现如今我连跳车自杀这个选项都没有。
一段气喘吁吁的沉默之后,他慢悠悠地腾出左手掀开了驾驶座旁边的储物盒在里面一通摸索,我问他(“fucking!”)在找什么玩意,他咕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太听懂。
突然一个急刹将我狠狠弹了起来,我的头直撞在前方的一瞬我怀疑下一秒我便要被安全气囊弹破脑仁,我捂着额头深吸一口气,为我的新一轮慷慨陈词装填我的打不死他的子弹,结果他则满面无辜地,拿两根手指夹着那个他发现的新大陆伸到我眼前来,生怕我看不仔细还前后转了几下。
而当我终于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之后——
“你个傻逼(“fucking??!!”)就是要找这个?!”
他迅速地皱起脸,保持着那个将夜光避孕套夹在指间的姿势,还颇为理直气壮地:“我真是小看你了。”

——用意语说的。

5.
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呃——它不太愉快,也没什么意义,又不帅气,回忆中人面目可憎,个中一分一秒稍微思及便令人尴尬得牙酸跺脚,却深植脑内,根系遍布,树冠蓊郁,枝干参天,撑开头颅他妈的痛得要死。
而正待我作为主人公多余地伤怀往事之时,他气急败坏地向我伸过手,我以为他是要来枪这个······计生用品,结果他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脸颊涨红从牙缝里将意语单词番茄酱一般挤出来:“你个混蛋到底有什么目的?!”
“······Hey,伙计你考虑不把这玩意的来历解释一下吗?”
“你闭嘴!!!”
电台里的抒情歌曲正拖声拖气诵咏爱人之名,当这歌者第三次拿莫名其妙的尾音将此间空气抻长开来时,我缩了缩脖子躲过了他一个打偏了的直拳。
“说话啊!!!”他气急败坏,我只得拿足够大声的咂嘴掩饰难以抑制的笑意。

到此为止我确是没对他产生什么恶意,我以甚至令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包容之心,在他抓着我拼死摇晃之时还换了两次手动挡,我没什么可跟这孩子计较的,说真的,杀人鬼也会因为一张或真或假的会员卡而放走猎物,何况于左侧面红耳赤尖叫的还是个能在老爷车里吹气球的青少年,我赌他至多十九岁,青春无限啊——嘿还有没有人想要下注?
想来那辆承载了我不堪回首回忆的越野车早已殒命于一次爆炸,而我如今正驱着他人的车不知所向地逃亡,就仿似我能冲往宇宙遁入未来一般,不过在那之前我应该把这只小番茄放下来才是,毕竟他需要用夜光避孕套,恐怕还有个笑面甜软的小女朋友,我为青少年的狗屁爱情稍微感动了一下,正准备踩着油门将他推回人生正轨去,继续我本来也没什么所谓的孤身私奔。
——毕竟我的生活就是十级狗屎,他是五级狗屎都比我要好得多。

我满怀善心地思及此就真的踩了一脚油门,可惜这一下的触感实在不对,紧接着我便听见他和发动机一道呻吟了一声,一直为我们所忽视的表盘上将指针缓慢推向起点,空气之中简直是覆有上厕所没带纸的超大型绝望。

——Well,现在我的人生升级成了十二级狗屎,而且,也没有纸了。

6.
他坐在M记门口那个长相猥琐的大叔塑像的臂弯里,露出一副可能是他理解中的歉疚神情,他递来的味道他妈的就跟······就跟胃酸也没什么屌区别的咖啡早就凉了,被他喝得只剩浅浅一层,我的面如死灰就在其中欢快晃荡。
我不是在心疼费里西安诺因为用完汽油横尸狗屎公路的破车······ 这总该算个报应吧!我还替那混蛋挡过了这一灾!只不过是跋涉至此我现如今已经感觉不到膝盖之下的存在了,我全身的硬币堆在一起如今成了我手里加了漂白剂的纸杯和这之中我的加了漂白剂也依旧难看的神情,我刚刚将我的指甲尽数啃噬如今指尖就嵌着冷风,值得抱怨的事多了,尤其是这个嘴脸丑恶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事到如今还颇为悠然地坐在快餐店门口的长椅上吹着连个调都没有的口哨。

我觉得,我可以趁这会给你说说我的第一次露宿街头,总之我真的对现在这个情况没什么恐慌之情——让我想想。大概就发生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当时在我身边的是安东尼奥,本来该是我一个人的,结果因为这个当时还没考着驾照的傻逼错过了末班公车——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来着?发生了——我跟他吵了一架,在冬日的罗马街头,隔着一个盛满灰白烟蒂和宠物粪便袋的面目憔悴的大垃圾桶,路过几个无所事事却也并未在意我们的路人,其中有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将幸福的傻笑埋进围巾之中,不讲道理地非要途径此处还发出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嗔,与此同时我才开始感知到脸上干涸泪痕的凉意与刺痛,怎么想我心情复杂的眼泪全是为她的倒霉男友而流,但是那个混蛋显然并不那么想,他伸过手试图将我拉向他那边,他的手温隔着厚厚一层衣料还是滚烫得恐怖,他又露出那种令人不知所措的恶心神情,我别不过去脸,在他双眼之中疯狂生长的丛林之下我早已尸骨无存——我无处遁形。

回忆到此结束。我倒是还希望它能未完待续。个屁。

7.
我把外套递给了他,结果他毫不客气将这件本就不怎么平整的制服卷成一团枕在上头就此陷入了囫囵一觉,呃······这场面实在不太美观,与我让他披在肩上罩在脸上之类的本意相去甚远,虽说他缩成一只基围虾的扭曲姿势不怎么占地方,但这——嗯——也太落魄了点。如你所见我不太想承认我们此时的凄惨相,简直就好像是落难的孤胆英雄与他的卷毛小狗狗之类的······
我确实是很久之后才发现他在哭,如同所有深陷梦靥心智未全的小屁孩,将所有眼泪鼻水蹭在领子上,我只得用撇过目光去表示我的深重嫌弃。
向给你我都贴过白花花罚单的交警致敬吧,是这套衣物才勉强保证了我没在昨天就冻死在姑且还算是南国的他乡,至于获取手段因为这不重要所以不值得赘述。这也是没什么办法的事,毕竟我的上一件能用来御寒的衣服最后已经被血喷溅出了一片世界地图,虽说没现在这么狼狈但也挺够呛的。
我放过了孩子,也没有割断那一家面目可憎的小型犬的脖子,大概是因为英雄电影不允许吧?不得不说玻璃片实在不称手,戳刺之间搞得我自己也划得满手伤口,血液滑腻抓不住凶器,手枪是他们自己拿出来的,太感谢了。
我已经试图在过正常人的日子了,就如亚瑟所说,关起门窗来料理自己的“生活”,我一度以为学会每天给自己用牛奶冲水果麦片就是热爱生命,后来发现我这理解太具深度实在不适用于人类社会。
我总是不停地怀想起我曾经居住的公寓楼下的酒吧时不时会出现的桶装汽水,倒出来满杯的碎冰还光芒熠熠的,我就曾在那里痛饮星空。然而这令人感动场面的聒噪BGM就是某人酒瓶杯盏的碰撞作响与软声软语的无聊嘲笑,他一喝了酒就说俄语,可能放个屁也是俄语,所以我他妈连个屁也听不懂。
我还是在想念那段我无法料理的“生活”,虽然,哈——我觉得我可能只是在想念桶装汽水。但是真美好,真美好,所有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恶的夜晚,他坐在高台之上俯瞰众生时、宛然月出日落将天幕染成绛色的紫眼睛,还有桶装汽水。
事实上我的烦恼跟这只小番茄相比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人类一向酷爱自我标榜,假装自己人生跌宕苦难深重,其实我估计他大概就是跟女朋友吵了一架(或者根本就是约会途中遭遇此事被我吓得?别这样,你开什么玩笑呢。),至于我,我也没比他高尚多少,我已经想好了解决策,这事实在是很好办——他的抽噎渐渐止住了,我小心翼翼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已经受够了水果麦片。我要为桶装汽水撞得头破血流,顶着满头凹痕再度跃入有你的深渊之中,带上一卷地图穿越湿冷冰柱落入脏兮兮的融雪,最好再跳出个世界纪录什么的。

我来啦。

8.
我大概是在梦中醒来了。
虽然这显然不是什么好梦,它由布料粗糙的枕巾包裹起来,汗渍斑斑污迹点点,被呼吸间滚烫的二氧化碳融去躯壳之上的薄冰,惨白的圆月目光煌煌,某个番茄混蛋仰面朝天睡得人事不知,此般场景我连个抒情调都找不出来。
然而这不知是否该算作幸事,我还是很快用我的方式明白过来谁知道他妈的到底是干嘛的小山姆已经走了,我到底还是要被当不懂事的小屁孩叫这个此时在我旁边睡得状如痴呆的傻逼念叨一番。
我相当艰难地撑着胳膊努力支起半边酸麻的身体,直至他的傻逼睡脸就距我下巴十厘米,我费了不少劲将他的手臂从身上推下去,此情此景简直像是我的革命的终章,就当先前种种都是变异菌类所致的他妈的幻觉,劫后余生接下来就是尝一嘴西/班/牙佬的心灵鸡汤,含在嘴里乖乖点头就是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但是老子就不。
我深吸一口气蓄力半晌,狠狠地撞在了他脑袋上。
这招实在是不好用,如今我满脑子欢快嗡鸣,对呼着痛醒来的他满眼热泪盈眶,他好半天才咧出一个笑向我张开双臂,就像我先前摔门而出时他打算做的那样,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没点长进也没点新意。
此间是夜,四下无人,他张着眼睛,却含着艳阳之下绿意莹润的丛林,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便被他自作主张地抱住了,我真的是因为觉着冷才回抱回去的。他的声音贴在我耳边,温度就像是有一把置于此处的枪支,我好不容易才觉得终于脱险了,他搞这一出简直让我想打他,然后他就说出了那句话,一模一样的,这傻逼连调都不换一下。
我只得点点头,后来想到这样做他应该看不见,便更使劲地点了点头。

9.
“我们差不多回去吧。”

-END

总之就是一个最终小情侣成功和好黑恶势力继续勾肩搭背的我也不知道在讲什么的故事,因为期末各种情节起飞,我去拿个搓衣板跪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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