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暖

电线w
APH厨/电器街祖宗/居于厕所的吃土少女/傻逼。
诚惶诚恐,感激不尽。
御意见无用,青春荒废中(。)

【普奥】栖居睫下的无为神明

-一个急速滚出来的键盘(那是什么。)/普爷的谜之眼中世界和洪→奥注意()
-来自 @性别什么的就是个装饰好吗 豆子的点文!表白小天使!扑克设写了一半写不下去了这篇也写得很烂,想死()
-深夜更新真他妈吃鸡(。)

1.

他再度在此作恶了。太阳于他眼瞳之中溺水,吐息滚热灼灼地扎争,鲜红呈丝缕状弥散,热浪由着血管末梢推作一道,犹存高温的余烬埋在眼角砌作天宇形状的坟冢,将角膜处的残余风景以流云涂抹得模糊混沌,黑白琴键的列阵疾行中,垂死的盛大血色高声惨叫起来。
“请适可而止。”
乐章休止,衣着考究面容冷漠的天使,在三角钢琴边垂下手去,色彩秾丽的紫色眸底蜿蜒至开向地府的窄门,他将修长指爪扼向我的咽喉。
“眼睛痛就请去滴眼药水,总之请将您的小丑嘴脸收一收,这样很不礼貌······别号了。您这打多了电玩的大笨蛋先生。”
罗德里赫拿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我脸上掐了一把,劲使得软绵绵地拯救我于诸神黄昏之中,我拿冰袋敷着像是眼球被挖去半勺般作痛的右眼,与和我一样英俊的小鸟一道收住了高亢的咏叹调······总之就是闭了嘴,差不多就那个意思。

2.
小少爷罗德里赫恐怕此生都不会知晓世界的真实面貌,他的拆信刀永裁不开彼世的邀约,即便他能以轰炸式的烹饪技术做出卖相不错的蛋糕,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这是来自恶魔的馈赠,是有罪之吻,是于我而言的甜美刑罚。对于在我眼睛里为恶的堕落者,他只丢给了我一只冰袋,勒令我蒙上被子囫囵一觉遣散恶魔。
·······真是玩笑话?!追求他那会我无数次于挫败之中闷头一觉可都没摆脱这个像是至死方休一般的诅咒哎?
不过我到底还是裹上被子顶着冰袋,蜷缩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对厨房的狂轰滥炸声不太情愿地阖眼,今天阿西和小费里似乎来了一次······来做什么了来着?我宛若置身战场般死死闭着眼焦躁地试图转移注意力。
最终我还是睡着了,过程相当没有诚意,同样也没什么意思——我闻到小少爷炸出来的糕点的甜香,满是烟火气的暖意像是绵软的一床绯色云霞。

3.
我极为俗套地在梦中见到了往事。
彼时我方才七八岁,自认稍稍懂了点事,结果仍旧是出趟门便被隔壁卡里埃多家的狗追着咬,还早晚一心想着掀那时候的弗朗西斯的裙子。然而飞扬跋扈本大爷天下第一的日子未能持续多久,于寻常一早,醒来四下环顾后总觉哪里出了差错,待我苦苦思索反应过来后,才惊觉之于贝什米特家诸位的金发碧眼,我活生生像是生褪了色。
高中时候,倒也是由于组建乐队的缘故被怀疑过染发和带美瞳(哈?),虽说毫无逻辑可言,不过这也是需要以苦笑提起的后话。
年幼的我因为这事消沉过一段时间,甚至于因为所作所为实在讨人嫌,连慧眼识珠称赞本大爷帅气的人都没有,那时与我称得上关系好的除去东尼和裙下带把的弗朗,唯独剩一个那时还未显现女性性征的伊丽莎白一来二去的打架,与我一道说着要成为骑士等诸如此类的傻话——包括那时的傻话也是她开的口。
“我发现罗德里赫先生是天使。”
她以一种看起来十分愚蠢而又虔诚的表情,将一位她的同龄人尊称为“先生”,那一刻与她一起坐在废弃的城墙之上的我露出了一副对她智商深表关怀的扭曲神色,这里还能听得见距离埃德尔斯坦府邸还算是近,可闻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她则颇为陶醉地在断音之中面颊绯红。
伊丽莎白那会刚刚接受自己无论再长几岁也长不出男性生殖器的残酷事实,便没头没脑一脚跌入对于小孩子而言肤浅而又干涸却同时又深不见底的爱河,我为她的堕落唏嘘不已,同时又不乏善意地接了她的话茬:“你见到他的鸟翅膀了?”
话音未落我便被她一拳击中小腹险些从墙头翻下去,她的声音也是恶狠狠的:“反正先生同你这种没礼貌的恶鬼是反义词!”
这一下实在是不轻,我简直想要上手去扯她的头发,在不知道她是女孩子之前我肯定就真的这么做了,但是如今我只能勉强保持住平衡后朝她龇牙咧嘴,我真是好奇这姑娘对天使的定义是什么,如果罗德里赫那样的是天使,那小费里说不定是创世神······而我气势汹汹一抬眼便见她一副要打到我服气的架势,我缩了缩肩膀放弃了争论的念头打算纵身一跃就此逃之夭夭。
然后我听见了伊丽莎白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像个女人的轻呼声,我还未来得及对此作出反应,她的身影已然从我身边消失。我一时难以理解现状地回过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但见她神情惶然地朝着家的反方向狂奔而去,我大惑不解地再度扭过头来——
罗德里赫小少爷正在这堵素日被葳蕤而生的爬山虎所覆的墙下,以一种困惑神情盯着我,像是在看一只不合时宜的知更鸟。他伫立于冬阳之下,抬起眼来睫下却驻足收敛羽翼面目模糊的神明。
——彼时我如同伊丽莎白一般刚刚接受了自己的银色头发和红色眼珠,甚至标榜起了自己是受恶魔指引的被选召的恶人,而那个独自一人坐在围墙上的与平日无异的下午,戛然而止的时空之中,天使预备着开腔的轻声咳嗽里神明阖上眼去,那大概就是开始了。

又是经年之后的事,那个时候的伊丽莎白非常突兀地笑了起来。
彼时我们站在星空高悬的天台处,和童稚时期唯一相似处恐怕就是身在高处灌满衣褶的冷风,四下寂静得只可闻我与她的呼吸及她宛若智障的放声大笑,她捂着胃神色狰狞地蹲下身去。伊丽莎白那天穿了裙子,事实上她已经穿了很久的裙子,久到我快不太记得起来她的肥大裤装和故意压低的怪腔怪调,她的长发为星光所吻,妆容将眉梢眼角都勾画得闪闪发亮,她弯起双眸垂下眼睫,夸张地叹息挥了挥手示意我为她俯耳。
“照顾不好先生的话,我就用指甲把你眼睛挖掉。”
她柔声细语甚至笑意温柔,虽说她话音未落便拿高跟鞋在我脚面开了个口。

4.
小少爷回家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他将雨伞抖落一番后收起来端正地搁在鞋柜边,然后他刚一转身它便颓然地跌落在地,不过他好像也无暇顾及它。罗德里赫将眼镜取下来拭去镜片上细细密密的雨珠,边擦边步伐不稳地以一道诡异曲线向我走来,我刚想从沙发上坐起身,他便自己绊了一跤摔在了我身上。我感觉自己恐怕活不过今夜了。
一番摸索后他终于将眼镜擦干净重新佩上了:“感觉如何?”
······我一时不知道该伸手去捂着右眼还是他刚撞着我的部位痛号,然而他不无担忧地望着我,我只得拉扯着嘴角扭曲出一个笑容:“还不错。”
住在小少爷眼睛里的神明不知何时乔迁到我眼里来了,拖着大包小行李动静不小,鞋都不换在将我眼球蹦跳得生疼,而驯化了神明的无知小少爷每当他在此为祸四方,都只知道拿冰袋出来不容分说往眼皮上一按,直把我冰得发出比先前还惨绝的尖叫,从小时候到如今都没有长进,真是愚昧而可爱的埃德尔斯坦先生呢,我不无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沁凉的水珠与发的触觉像是在手里抓了一把秋冬时节冻僵了的云,他无论如何按不下去的一撮形状诡异的头发在我挪开手时将雨水啪地一声弹了起来,我有点想笑,不过小少爷不知怎的看起来实在有点火大。

小少爷的呢料大衣,肩胛处的雨珠正在日光灯照射下随目光游走细碎地闪着光亮,像是彼方的星空停泊于此,他的指尖贴在眼睑上,带着凉意的肌理掺和了细小血管的所谓高温。
那位神明说不定是在替伊丽莎白惩罚我,虽说我自认绝对没有照顾不好小少爷,但是他也可能纯粹是为了泄愤吧······幸福的人真是难做啊。我将手覆在他的手上,颇为做作地唉声叹气。
“很烫的,请把手拿开。”他神情严谨义正言辞,“你这大笨蛋先生。”
“我很热哎。”
“那样的话我可以把帮你把窗户开开,恕我直言,您可没从冬雨之中回家。”
“······你不是在取暖吧。”
“当然不是!”他答得利落而斩绝,我扁扁嘴见他沉默地伸着手,像是这个有点傻的动作要成隽久似的,长久一段像是有所征兆的尴尬缄默后,他挪开了手,指尖捻着什么似的叨念着“睫毛也是白色的啊”之类的废话,莫名其妙啊。
然而我正准备下定决心从软垫中起身,他却又按着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推了回去,撑在沙发上向我凑近过来,呼吸轻柔温暖,从发间滴落的雨水啪嗒作声,我一时反应不来此刻情状,他则面色如常地拿他的手将我的眼睛覆上,指尖的薄茧的粗砺触觉反馈在睑上复杂交错的神经,片刻之后便是一个闭着眼睛也感觉得到的······不如说就是因为闭着眼才感觉得到,一个落在眼睑上的、雨天形状的吻,是雾蒙蒙的能够浇熄太阳驯化神明的唇间温度,我猛然睁开眼,他在我抬眼所及的近在咫尺之中,袒露着下颔与咽喉,像是得逞了一般笑道:“您感觉好点没有?”
我张口结舌,右眼何止是感觉不到痛感,连视野都真的变成殷红一片了,一无所知的罗德里赫天使像是自以为胜利了似的准备起身,怎么说呢,这个人简直又恶劣又无聊,还颇小看了英俊伟岸的本大爷。
一时我几乎是慌乱地拽住了他的领带,他有些错愕地垂下眼,我于深呼吸之间同样仓促地咧出来一个自认为像个恶鬼的笑容,虽说他看起来满面绷不住的神情微妙。我将他拽向我,用力过头撞在一起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是想将天使的鸟毛拔干净来着。

5.
“别摆出那副表情,本大爷事先声明,明明都是你的错。”

-END

我的普奥洪永远都是谜之白(。)
好喜欢小少爷啊!!!!感觉厨力又被点燃了!!!!想欺负他想看他哭hd,uckxtb.kifvvcujbvr(。)
我这种辣鸡写不出这对的可爱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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